而来,杨达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一把将他粗壮的腰肢抱住:“头儿,进不得!”
白如冬摆脱他的纠缠:“放开我,梦琪和还在里面!”急得眼泪夺眶而出。
杨达死死将他抱住,白如冬力大无穷,杨达显得有些狼狈:“愣着干什么!”
捕快如梦方醒纷纷涌上前将他手脚制住,不顾白如冬的咆哮,将他脱离火场。
白如冬眼现绝望:“求求你们了,放开我,梦琪和在里面,我得去救他们。”
杨达按住他:“我已经知会巡检司,他们有灭火器具。”
白如冬两腿发软,摊在地上:“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杨达安慰道:“快了快了。”见兵丁仍挤在远处看热闹,他噌地窜起来:“傻站着作甚,都去搭把手,火龙,水囊,能搬来的都搬来!”
一名捕快答应一声,快步去了,与兵丁分几句,兵丁勉强答应下来,撒腿向远处跑去。
白如冬望着冲大火,喃喃道:“梦琪”
杨达在旁见了,只觉得心如刀绞,与几名捕快眼神碰了一下,惭愧地别开了目光。
白如冬忽地将他两臂紧紧攥住,杨达吓了一跳,心虚地道:“白白头儿”
白如冬两眼放出瘆饶光芒:“是谁干的?”
杨达被他犹如刀锋般锐利的目光看得心中慌乱,支支吾吾道:“我,我”
白如冬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是谁干的。”他充满笃定地道。
“是是谁?”杨达心中一颤。
“是谷雨这个王鞍!”白如冬咬牙切齿道:“他被我们追到无路可走,这才狗急跳墙,燃放大火制造混乱,这才得以脱逃。”
杨达迟疑片刻,重重点零头:“原来如此,我赶到时恰见一男一女急急如丧家之犬向北逃去,那时弟兄们心急火情,并未去追。如今想来正是二人。”
白如冬两手不由自主地收紧,牙缝中狠狠崩出两字:“畜生!”
杨达强忍着两臂剧痛,偷眼观察着白如冬的神色:“嫂子视他为亲人,岂料他狼子野心,恩将仇报,实在不是个东西,弟兄们决不能放了他!”
白如冬两眼冒火,太阳穴高高努着,脖颈青筋暴起,呼吸越来越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