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克攀亦步亦趋地跟在几人身后,两人对话全听在耳中,精神不由一振:“弟兄们,跟我来!”
将谷雨的腕子一把薅住:“走,头前带路!”
谷雨已将叶珲交给广场的士兵看押,他手腕被抓,只来得及“哎哎”两声,曹克攀已扯着他一马当先向山坡下冲去。
潘从右好笑道:“这个急性子。”话虽如此,脚步也不由地加快起来,山势陡峭,脚底杂草横生,白生怕他受伤,伸手见他胳膊。
谷雨恨不得肋生双翅,转眼便落在大乘教总坛,走得比大步流星的曹克攀还快,到得后来曹克攀终于抵受不住:“你他娘的慢点,老子两条腿都快跑断了。”
谷雨心中还有记挂的人,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曹克攀气道:“不听话的子。”铆足了力气追赶着谷雨。
谷雨越走越感到熟悉,等他一脚踩在坚实的山路上时,已认出了簇正是先前在马车上被韦捕头和彭宇两人追赶的土坡,也是秀雯以及北遗失之处。
谷雨的呼吸急促起来,指着山坡之上:“走到山顶便是纱帽峰,大乘教总坛便在那里!”
一句话得群情激越,士兵嚎叫着沿山路向上冲去,曹克攀叉着腰喘了口粗气:“做好迎敌准备!”
谷雨在队伍前发足狂奔,曹克攀恨恨地看着他的背影转眼间不见了踪影:“妈的,跑得比我还快。”走了一段忽见前方山峦间隐现一座恢弘的建筑,庙宇山墙气势磅礴,比之山前的子行在更为壮观,曹克攀看得呆了,喃喃道:“皇帝的行在相比之下可寒酸得多了。”
“大乘教妖人横行,蛊惑民心鱼肉乡里,若是金陵官员一心为国,早将此獠就地正法,岂容他做大?”曹克攀回头看去,却是潘从右自后赶上来了:“克攀,你这体力可比几年前差得多了。”
曹克攀老脸一红,知道老大人是在调侃,所以并不着恼,不过他既然有心玩笑,也正是因为胜利近在咫尺,嘿嘿一笑道:“大人,此番克攀算是帮了忙吧。”
白戏谑道:“将军还没拿到一个人,却急着邀功了。”
“放屁!”面对白曹克攀可没什么顾忌:“本将军为国为民,从无私心,”嘻嘻一笑:“但若是大人念在克攀的苦劳,在陛下面前美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