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给范堂主上了枷,老武道:“这东壁堂住着可不安全,叫弟兄们换个医馆,另派专人把守,东壁堂内所有郎症杂役不得外出,事情清楚了我放人,不清楚就给我饿死在这儿!”
郎中们无不噤若寒蝉,老武看了一眼范堂主:“范老,请吧,咱们衙门里话。”
海平眼睁睁看着一种捕快离去,胸前剧烈起伏,呼呼喘着粗气,李文石道:“稍安勿躁。”
海平道:“师爷此一去只怕会吃苦头。”
李文石道:“不会的,你师爷一辈子悬壶济世治病救人,金陵城中还没人敢动他。”
这话他是给海平听的,同时也是给众捕快听的,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话也是给自己听的。
再谷雨背着夏姜离了东壁堂,成跟在他身后默不作声地走了半晌,终于耐不住道:“咱们是不是无路可去了?”
漆黑的街上,谷雨分辨着方向:“有个地方暂避风头,跟我走吧。”
兴善寺,成抬头看向匾额:“佛门清净地,夤夜不好打扰。”
彼时京城护国寺连破数戒,只为容留走投无路的百姓和十二名产妇稚子,成那时挺身而出,与方丈了尘打过不少交道,对其不无谓的精神感佩不已,由此对出家人愈发恭敬。
谷雨脸色焦灼:“都什么时候还在乎这个,你师傅危在旦夕,若被对方抓住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成看向他背上的夏姜,她双眼紧闭、脸色苍白,气息似有若无,成心中一紧,咬了咬牙上前叫门。
敲了半晌才有动静,伴随着脚步声,来人走到门口,隔着门缝口宣法号:“阿弥陀佛,寺门落锁,施主若是上香请愿,待明日再来吧。”
谷雨道:“大师容禀,我白来过,与同伴借住宝寺,回来得晚了。若大师不开门,我们怕是要露宿街头了。”
门内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将门打开,知客僧手里的蜡烛瞧好能让两人互相看到彼茨面孔,却是老相识。
知客僧双手合十道:“原来是施主你啊,”眼睛已看到他肩头的夏姜,不禁愣住了:“这是尊夫人受了伤吗?”
谷雨道:“叨扰了。”
硬将身子挤入门内,知客僧满脸为难,谷雨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