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骗老的了吗?”
话到此处,忽听院外的街面上响起吵闹声,紧接着传来赵显达粗狂的嗓音:“别让那小厮跑了,给我搜!”
“是!”震天价的呼应响起。
韦捕头有些恼怒地看着谷雨:“这次又是什么人?”
谷雨笑得很矜持,像待字闺中的姑娘:“官军——五军都督府的人,也是大乘教的同党。”
韦捕头又惊又怒,眼前登时一黑,用手颤巍巍地指着谷雨。
韦氏绕过韦捕头恶狠狠地抓住谷雨的胳膊:“你得罪的人我们一个也惹不起,也不想平白丢了性命,我男人有家有业有亲朋,与你不一样。走,跟我去见官!”
赵显达站在街心游目四顾,手下兵丁出没在街头巷尾,喧闹声此起彼伏。
谷雨留下的马终究被他找到了,但是马的主人却失去了踪迹。那林中树木旺盛,杂草齐腰深,想要追查谷雨的足迹实在不是容易的事,赵显达久在军中,对追踪寻迹颇有一套,另外平素军队拉练常在此处盘桓,所以这一带于他也不陌生。
仔细想了想,便划下几条道来,皆是谷雨可能逃脱的方向,将手下兵丁打散,各取一道分头行动,自己则选择了最近的镇子,也是他认为可能性最高的逃逸路线。
只是一路追来,再也未见谷雨的身影,他心中不免焦灼起来,本来一场毫无悬念的胜利却因为潘从右与这谷雨捣鬼出现了如此大的纰漏,更引得老大人不满,赵显达急上加气,双目烧得通红,打定了主意只要抓到谷雨二话不说杀了解恨。
几名兵丁粗暴地敲门,砰砰砰!一记狠似一记。
“谁…谁啊?”门内的声音显示出主人的不安。
兵丁嚷道:“官军,抓贼,开门!”
院门打开的瞬间,兵丁如狼似虎涌入。
同样的场景正在四处上演,赵显达这这一切看在眼底,喃喃道:“当真没有见过外人吗?”
这话问的却是一旁的皮猴儿,他领着一众闲汉远远地候着,闻言走近几步,挤出笑容:“回将军的话,这几日神教抓人,乡亲们不敢随意走动,况且此时烈日当头,没有个急事的少有人在外活动。不过,不过…”
赵显达不耐烦地看向他:“不过什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