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良心不痛吗?”
“别说了!”这次说话的却是韦氏,她心疼地看着丈夫:“彭宇的路怎么走是他的事,我们断不会让他走上歪路,用不着你这个外人瞎说八道。时候不早了,你也该走了。”
韦捕头紧咬牙关,太阳穴暴起,看得出来谷雨的话对他刺激不小。谷雨看他一眼,将朴刀掖在腰间,快步出了院子。
韦捕头的目光追随着他的背影,韦氏将他的手牵起,韦捕头看向她,韦氏眼角泛红,低声安慰道:“你不是他说的样子,当家的都是为了这个家。”
谷雨拉开门闩,转头看来,两人默默地对视良久,谷雨才将门打开。
门口人影一闪,却是皮猴儿,两厢对视,皮猴儿哈地一声笑了出来:“老子果然没看走眼哎哟!”
谷雨飞起一脚正蹬在他胸口。
皮猴儿向后栽倒,四下里瞬间涌出十余人,呐喊着向谷雨扑来,瞧装扮全是皮猴儿的同伴。
谷雨瞧得脸色大变,回头看向韦捕头与韦氏,两人大张着嘴,显然已被吓得傻了。
兴善寺后院寮房,小成将与杜奎海交谈的内容与大脑袋、小瓶原原本本地说了,随后又道:“此事非同小可,我做不了主,两位是什么看法?”
大脑袋抱着肩膀,满脸的不信任:“你怎么什么都与鹰爪子说了,天下乌鸦一般黑,我就不信那杜奎海肯实心实意帮助咱们,怕不是故意诓骗,教咱们自投罗网的吧?”
“要是那样何必还要等到现在,老武将咱们抓了不就一了不了?”小成道。
大脑袋挥手在自己大腿上拍了一记:“这就是鹰爪子的可怕之处,他们一定是怕在寺中动手,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万一谁走漏了风声可不就麻烦了,所以才巧言蛊惑,为的便是让咱们自己走入圈套。”
小成道:“老武是当差的,真想要动手随便安个罪名便是,还怕别人说什么吗。他将选择权交到我们手里,那就失去了主动权,这就是对方释放出的诚意。”
大脑袋眯起眼,语气不善:“这么说你是倾向于相信官府了?”
小成在大脑袋肩上拍了拍:“大脑袋,你现如今不是贼了,不能总以山贼的角度思考问题。”
小瓶好奇地睁大眼睛,大脑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