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的身后,战战兢兢地仰头看着老武。
老武见她年纪幼小,眉眼甚至还未长开,联想到她的遭遇,老武既心痛又生气,小成道:“这就是小瓶姑娘。”
老武心里发堵,点点头没再说话,移开目光最终定格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夏姜身上:“这位便是夏郎中了吧?”
大脑袋戒备地看着他:“她被奸人所伤,伤得极重,你可得保住她的性命。”
老武淡淡地道:“不会教你失望的。”
大脑袋撇了撇嘴:“那可未必”
小成怕他胡说八道,拦道:“好了好了,武捕头想得周全,为咱们准备了马车,小瓶去收拾东西,大脑袋一起帮忙,武捕头,来搭把手。”
他将一扇床板拆下,将夏姜小心地挪到木板上,与老武一前一后抬起来。
那边厢小瓶与大脑袋两人也将行礼收拾利落,几人刚走出寮房,知客僧迎面走来:“阿弥陀佛,施主不在这里住了吗?”
小成道:“大师傅,这几日给您添麻烦了。”
知客僧双手合十:“佛祖保佑,只希望各位施主平平安安。”
小成等人辞别知客僧出了兴善寺,先将夏姜抬上马车,这辆马车虽然谈不上豪华,但胜在宽敞,夏姜单独占了一排,其他三人坐在另一边仍不觉拥挤。
马车骨碌碌行走在街上,几人随着马车的行进有节奏地晃动着,车厢内紧闭温热,大脑袋将窗帘撩开一条缝,向外观察着街面上的动静。小瓶有些不安,两只小手在膝上反复搓动。
小成安慰道:“别怕,会有人保护咱们的。”
小瓶点点头,向小成挨近少许,似乎这样就能给自己带来安全感。
大脑袋一脸的凝重,丝毫不见放松,小成道:“大脑袋,你也歇歇吧。”
大脑袋舔了舔嘴唇:“有点不对劲。”
小成登时紧张起来:“你发现什么了?”这方面他可不在行,大脑袋虽然行事粗犷,但心眼多脑子活,尤其是多年山贼的经历让他对危险有更加敏锐的感知。
大脑袋却摇了摇头:“什么也没发现。”
小成皱眉道:“你是不是想多了?”
大脑袋沉声道:“相信我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