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身前,斜睨着他:“佛门清净地,大师耳提面命,你当耳旁风吗?”
齐全儿见他面色不善,攸地收回刀:“这厮不说实话。”
张回撇了撇嘴:“不动刀子就不能教他说实话了?”表情似乎在嘲笑他的业务水平。
齐全儿面皮发紧,尴尬地笑了笑。
张回踱步到胡天明面前:“胡天明,你能咬死不说,难道这些虾兵蟹将也能像你这么硬?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用受伤,老老实实说给我听,老子赶时间,心情更是不佳,劝你要听进去劝。”
胡天明牙关紧咬,他只是个商人,平常那些肮脏的买卖他居于幕后,脏活累活全都是王南松在做,几乎没有直面血腥的场面,尤其锦衣卫凶名在外,说他不怕那是假的。
但如果真说了,赵显达会放过他吗,杨伯会放过他吗,那两位老大人会放过他吗?
只要想想后果,胡天明哪还有胆子说。
张回并不打算放过他,对于胡天明的沉默不语,张回报以冷笑,在他的手里从没有硬气的人。他向靠近门口的锦衣卫努了努嘴:“去,提桶水来。”
那锦衣卫拱手应命,快步去了。
张回转向齐全儿:“给你看看北边是怎么办事的。”
绕到胡天明的身后踢了一脚,胡天明一个大马趴扑倒在地,不顾他的挣扎将他双手双脚捆了。在他周围的大乘教教徒哆嗦成一团,身体下意识地向四周躲闪。
等待片刻那锦衣卫提着水桶回来,桶内满满当当一桶水,桶沿上挂着一只灰色的抹布。
张回向齐全儿道:“按住这厮两脚。”
齐全儿答应一声跪倒在地,两膝将胡天明的两腿紧紧裹住,使他动弹不得。
胡天明虽然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但内心的直觉告诉他大事不妙,开始剧烈地挣扎,那锦衣卫走到他头前将他两手制住。胡天明大腹便便地仰面躺着,手脚皆被人控制,张回将抹布整个摊开覆盖在胡天明脸上。
胡天明吓呆了,胡天明的手法越诡异,他就越胆怯。眼前视线受阻呼吸不畅,更吓得他忐忑不安,拼命地扭动滚圆的身子,但齐全儿和那名锦衣卫久经沙场,两手如铁钳般将他牢牢制住。
张回扭过看向大乘教教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