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只属于皇帝。”
吴承简咂咂嘴:“明白了。”
宋宪想了想又道:“把潘从右带过来。”
杨伯领命应是,退出帅帐。
吴承简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杨伯是个有野心的年轻人。”
宋宪不动声色地道:“我说过了,他更是个聪明人。”
吴承简道:“往往越聪明的人,野心越大。”
宋宪一怔,用汤匙将粥送到嘴中,却迟迟未咽下。
帐外,偌大的广场上,被分割成偌干个包围圈。十人团团而坐围成一个圈,守兵手持利刃穿插巡逻。相隔不远则有一个柴火堆,四周更是重兵把守。
凡是有人想要解手,必须事先报告,经允许后方可起身,由于每人腕间绑有绳索,想逃跑几乎难如登天。
小白躺在潘从右怀中,伤口处草草包扎,鲜血已然变成暗红色。
曹克攀坐在潘从右左手边,从怀中将一张饼子递给潘从右:“大人,还热着呢。”
潘从右注视着小白蜡黄的脸色,眉头紧锁,小白虚弱地笑笑:“老爷子,我还是不习惯见您愁容满面的,要不我给您讲个故事吧?”
潘从右从曹克攀手中将那饼子接过来,撕成一小块塞入小白嘴中:“我听着呢。”
小白缓慢地咀嚼,艰难地吞咽:“我有一师兄,平素喜好字画,有时便喜欢扮做卖字的,山脚下摆个摊,每题一个字要一文钱。有一日一个妇人来山上游玩,恰好撞见我师兄,便要他在一把白绢扇上题字,因身上只带十八文钱,便直说要提十八个字。”
曹克攀嘟囔道:“这牛鼻子也是钻到钱眼里了。”
“我这师兄乃是寄名弟子,放浪形骸,无拘无束,与寻常道士却是不同的。”小白想到了故人,脸上浮现出缅怀的笑意:“师兄当真题了十八个字:美貌一佳人,胭脂点嘴唇,好像观音样,少净瓶。”
潘从右忍不住皱了皱眉,这年轻人出言轻浮,别说出家人,便是个寻常男子也不免孟浪了些,只是见小白谈兴正浓,便抿紧了嘴巴没有做声。
小白继续道:“这扇子后来被这妇人的儿子拿了去,又恰巧被教书先生看见,问明白此扇来历,那教书先生道:‘被他取笑了。’有心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