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声脆响,彭宇应声倒地。
实力相差太悬殊了!
小成绝望地闭上眼睛,齐全儿率人将寮房内翻了个底朝天,并没有发现目标的影子,这才走出来禀道:“大人,胡应麟不在这里。”
张回眯着眼睛看向小成,目光阴冷,小成被盯得背脊发凉,强辩道:“各位好汉爷,恐怕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张回皮笑肉不笑地道:“那本官就听你解释,说说吧,身上的血迹哪里来的?”
“什什么?”小成傻了眼,被青堪一把薅起身,低头看了看身上,再看了看彭宇和大脑袋的衣裳,哪一个不是血迹斑斑。几人昨夜经历一番苦战,自己的血,敌人的血,衣裳上染得斑斑点点。
纵使小成平素里脑筋灵活,可证据摆在眼前,却也是百口莫辩。
张回慢条斯理地道:“实话与你说了,本官是锦衣卫,你想撒谎想清楚后果。”
小成闻言便是一惊,锦衣卫凶名在外,在对方面前撒谎他确实底气不足,但若是和盘托出谁知道这些人是不是和赵显达是一伙的,正在举棋不定之际,张回却已转过身:“你方才说的什么?”问的却是那知客僧。
知客僧却是认得他的,昨夜张回摆出大阵仗闯入兴善寺,将寺中众僧索到前殿一一盘问,那时知客僧便记住了他这张脸,此时二度相见只吓得两腿抖若筛糠,话也说不成个儿:“小小僧原本想给给这几位施主拿些吃的,但灶房中的吃食却消失不见了,便连笼屉中的包子也没了踪影,想想来是被野猫叼走了。”
“放屁!野猫还能打开笼屉吗?”青堪扬手要打。
“慢着!”张回拦道,想了想忽地露出笑容,扬声道:“来人,将兴善寺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