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时真道:“柳记茶点铺。”
程正谊道:“那店主你可认识?”
胡时真一惊:“不认识。”
程正谊道:“不认识你却知道店名?”
胡时真后背登时起了一层白毛汗,内心已经意识到自己不是这位大人的对手。
堂下吴海潮探头探脑地看着,董心五出现在他的身后,脸色铁青:“你险些酿成大错,知道吗?”
吴海潮讪笑道:“这不是还有师傅吗?”
董心五眯着眼:“若不是西峰见你这臭小子鬼鬼祟祟,我竟还不知道诗柳店中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吴海潮嘟囔道:“就是不想让您老人家费心。”
董心五气得在他脑袋上拍了一记:“现在是谁在给你擦屁股,你四哥呢?”
吴海潮捂着脑袋,咧着嘴道:“说是去找陆姑娘了,至今还没回来。”
董心五担忧地叹口气:“昨晚到底在茶点铺发生了什么,为何诗柳下落不明,这件事透露着古怪,”看向堂上的胡时真:“这人破绽百出,怕是有麻烦。”
果然程正谊越问越显得不耐烦,胡时真三缄其口,避而不答,程正谊将惊堂木一拍:“胡时真,我念你是读书人,才给你自辩的机会,你要好自为之,昨夜行凶的究竟是你不是,可有帮凶,还不从实招来!”
皂班齐喝堂威:“威武!”
胡时真一个读书人哪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两股战战,忐忑难捱,但却咬紧牙关一字不说。
程正谊怒极反笑:“好,好,好,”连说三个好字,脸上已变了颜色:“胡时真,人是苦虫,不打不成,人是木雕,不打不招,你负隅顽抗,坚不吐实,怪不得本官了,左右,拉下去大刑伺候!”
皂班站出两员,拱手应道:“是!”
堂下早有准备好的刑具,两人抓住胡时真向外拖去,胡时真慌了,他用力挣扎企图挣脱皂隶的钳制,但这二人是经熟的行家,两手如钳牢牢抓住胡时真两臂,将他推倒在木板之上,脱下他的裤子,不由分说便是一板子下去。
“啊!”胡时真疼得全身一震,发出不似人声的嚎叫。
没等他缓过神来,第二板子又挟风落下,胡时真四肢百骸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