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舍利,太后闻之心喜,明日一早上山,斋宿三日,迎入慈宁宫再供养三日,她也许久没见过你了,这些日子时常在朕面前念叨你,你随朕一起上山吧。”
田豆豆一愣:“这…怕是不妥吧。”万历眯起眼:“怎么,不愿意去?”
“去去,”田豆豆点头如啄米:“想到她老人家,心中不免那个…思念有加。”
“什么时候害怕当作思念讲了?”万历冷笑道:“太后宅心仁厚,你小时若是不淘气,她又怎么舍得罚你?”
田豆豆讪讪地笑着,御书房外小太监轻声禀道:“陛下,廖文生求见。”
万历低头看着棋盘,好似没有听到,田豆豆站起身:“陛下,臣回去准备。”
“明日一早,别误了时辰。”万历摆了摆手。
田豆豆深施一礼,轻轻退了出去。
廖文生正候在门外,见到田豆豆当即便是一愣,田豆豆扬了扬下巴,当作打招呼:“来了?”
这份随意的态度让廖文生有些不舒服,拱了拱手,田豆豆没再理他,绕过他走了出去,廖文生望着他的背影,呆愣片刻,走入御书房。
“看见田豆豆了?”万历站起身,边活动着手脚边走向书案。
廖文生道:“看见了,”顿了顿又道:“看上去情绪略有低落。”
万历笑了笑:“田豆豆明日会随我一道去石经山,随太后斋宿三日,这三日他会被困在山上,即使想做什么怕是也无能为力,而这三日足够你分出胜负了吧?”
廖文生又是感动又是惭愧:“教陛下操心了。”
田豆豆离了皇宫,一辆马车不知不觉地跟在他身后,田豆豆好似无知无觉,出了御街,马车中一人撩起轿帘:“还不上车?”却是周青柏。
田豆豆停下脚步,走上马车,坐在了周青柏对面。周青柏长得浓眉大眼,虎虎生威,他抱着肩膀观察着田豆豆的神色:“看你脸色凝重,皇帝定然又难为你了。”
田豆豆苦笑道:“明早上石经山,斋宿三日。”
周青柏道:“陛下果然要对你动手。”
田豆豆摇了摇头:“他心中起疑,但又无确凿证据,便索性将我困在山上。”
周青柏皱眉道:“群龙无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