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好奇身后发生了什么,但没一个人回头看,他们都知道,钟离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狼狈的模样…除非那人跟他一样狼狈。
屏蔽器内
钟离看着面若痴呆的喀狄迦,憋不住笑了。
笑声带来的震动,加剧了痛意,但是他又忍不住,边喊痛边笑。
瑞尔都无语了“你笑什么?你刚刚那样没比他强多少。”
他笑不出来了,瞪他一眼,双手伸出到绳子捆绑的极限,晃晃手上的手铐“什么时候能解开?”
瑞尔拿出另一瓶相同药剂,倒到喀狄迦腿上“你吸入的太多,需要的时间要很久,他好,你都不一定好。”
他看着他的动作,有些幽怨的说“为什么他不用绑起来?”
“待会当着他面绑,让他无法反驳这不是更好?”
那股幽怨瞬间变成了坏笑,单手捧脸“哎呀,还是你坏。”
瑞尔看着他的动作“不痛吗?”
“还好,总比那些幻觉好受。”他悠闲的靠在角落里,就好像身上并无异样。
瑞尔不再看他,冷冷看着喀狄迦。
过了一会“你没给他吸隔绝烟雾吗?如果有的话,应该不会有第三次。”
钟离一手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在手铐的拉力下,晃荡。
“我是那种人吗?他自己不愿意信我,在我释放烟雾的时候一句话都不说,无法通过发声器的空气流动吸入他体内,又不能告诉他我们的计划,就只能这样了。”
瑞尔没有戳穿他,他就是记仇,该提醒的一句不提,到头来在这装可怜。
不过,这也是瑞尔想要的不是吗?
药剂倒完了,喀狄迦还是没醒来。
“他怎么这么慢?”
瑞尔轻飘飘扫他,他无奈投降“好了好了,知道了,我吸得太多。”
“你不是受不住诱惑的人,为什么要沾染它?”
他仰靠在墙壁上,长叹一声,一副惆怅又想要述说的模样…
“你猜?”
瑞尔面无表情又拿出一瓶药剂。
“我靠,你到底弄了多少?”
瑞尔的语气毫无波澜“你可以试试,再惹我,说不定我能把我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