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中央穿过,直直冲向森林里。
瑞尔没有阻拦,只说了句“追。”
纳斯克跃过人群,直直向他追去。
无夕闪身到瑞尔面前,可怜巴巴道“瑞尔,东西被他抢走了。”
瑞尔摸摸她的头“没关系,纳斯克会追回来的,我们走吧。”
粟部族人们都惊呆了:就这么…走了?
有个族人没忍住说了出来,瑞尔奇怪的回头看他们一眼,不屑的冷笑,转身踏上飞船离去。
一群懦夫罢了,无夕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杀了他们的族长,就站在他们的正中央,却连个屁都不敢放。
那么多人,怕一把只剩五颗子弹的枪,但凡他们观察一下,狠狠心,完全可以牵制住一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用来威胁他们。
但他们什么动作都没有,看着他们的族长在他们中间开膛破肚,看着罪魁祸首在他们面前坦然离去,却没有丝毫反抗的意图。
很难想象这是在残酷自然中生存的物种,他们身上没有丝毫野性,就像是一群麻木、有些细微感情的物件。
暗处,似有人在伍图鸠耳边轻语“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她如尘埃蒙蔽的眼眸垂落,再开口,平静无波“从今往后,我是族长,你们有异议吗?”
他们顺从的点头,在他们看来,不过是在延续之前的传承,没有任何问题,只不过……
“肆图鸦没了,你怎么见神?”
无人在意无夕之前从他胸膛取走的东西是什么,他们种族间的亲缘关系简直淡薄得可怕。
哪怕在场的有很多他的“儿女”,也没人想过要做所谓的反抗或争夺。
却为了所谓“信仰”而提出质问。
“如果这世界上真的有神,我更想问问我们现在发生的一切是否在祂的安排内。”
有人提问“你好像变了。”但她说不出来哪变了。
伍图鸠摆手“天快亮了,该准备捕猎了。”
一个雌性族人抱着她的孩子问“那真是你的孩子吗?”
伍图鸠看起来有些疲惫,向着她孩子离开的方向走去“如果你们一定要延续那所谓传承我不勉强,有愿意留住他们原本模样的可以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