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为昨天祠堂之胜而倍感振奋的支脉族人们,像是遭受到了当头一棒,刚刚提聚起来的心气又散乱开来。
人心一散,说什么的都有了。
“早叫你不要去,不要去,现在好了!执事之位给丢了。”
“主脉欺人太甚!今日罢免、驱赶的执事,统统都是我支脉的,明显是为昨日之事报复啊。”
“关键是他们有理有据,按照家族规矩行事,我们无法反驳。”“就像宁后军老大人常说的,我们支脉缺少一位家老。只需要有一位家老,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被排挤、辞退的执事,完全可以依附到支脉家老的身边,而不像现在被打回原形,成为一位普通族人。
一些丢了执事之位的支脉族人,想找宁有符、宁后军为他们做主。
宁有符闭门谢客,宁后军则接待了他们。
宁后军道:“少族长都被拉下马,主脉这样的报复,并非完全在意料之外的。”
“我们可以效仿宁拙,聚众去宗族祠堂吗?”有族人问。
宁后军冷哼一声:“你们以为宗族祠堂是什么?想被关进地牢吗?主脉那帮逼崽子正巴不得你们去闹呢。”
有人问:“那宁拙为何可以,还能成功?”
“人家手中掌握着确实的证据,人证物证俱全,就算主脉也无法反驳。你们有吗?”宁后军瞪眼,“你们有个屁!”
他手指向求助的族人们:“主脉辞退你们,都找了合适的理由。”
“谁让你们平日里手脚都不干净?现在,被人抓住把柄,搞丢了执事,还好意思来找我!”
支脉族人们面面相觑。
有人诉苦道:“老大人,您是不知道。我们支脉过日子,还要修炼,难啊。又有一大家子要养,不以权谋私,如何能有足够的资粮呢?”
“像主脉,就算是闲杂人等,终年躺着不动,也从不缺修炼的资源。”
宁后军叹息:“所以,我才会出面,亲自帮助那宁拙一把。”
“他有天资,成长起来,必然是家老。”
“只有我们支脉有了家老,才能对主脉稍有抗衡之力啊。”
有人不屑嗤笑:“老大人,昨天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