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烁忍不住问道:“冀凉大人,你要离开了吗?”
问出这句话,她忍不住咬住唇瓣。
她最近过于依赖他了,果然思情中的猫兽人,好难把持住自己,到底心有些遗漏了……
冀凉低笑,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小烁烁,你这就舍不得了?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我们还跟其他部落有约定,不可能停留太久,等你度过了思情期,我就得带队离开了。
等我走完这趟商,给你带些好东西,就守在你身边,哪里都不去了,好不好?”
司烁头抵着门板,心里很乱,一边仍旧没从前一世一生一世一双人固执的观念中挣脱出来,一边又被周围的兽人们天天洗脑。
而且冀凉太会了,总是知道怎么攻心,让她没有往日想都不想拒绝的坚定。
冀凉也不着急,慢悠悠道:“其实我是个挺高傲的人,也很自负,想要的雌性必须是那种一眼便动心、誓死要追随的。
你接不接受我,其实在我看来不重要,反正面对喜欢的雌性,厚点脸皮、见缝插针、穷追不舍没啥丢人的。
只要能在你接受第二兽夫的时候,我正好在你身边,没有错过机会,就够了!”
司烁忍不住轻笑着说:“好,前提是支勒同意。”
这段时间她过得也提心吊胆的,兽世大陆很多规则,也是经历过多少死亡和牺牲,才从血色中蹚出来的。
既然她早晚会入乡随俗,选择第二个兽夫,那这个人是冀凉又如何呢?
至少蛇也不是太丑陋,人们对蛇的害怕,是怕它们伤害自己而已。
冀凉愣了下,随即他忍不住嘶嘶笑出声,还是那种格外开心爽朗的笑。
在寂静的夜晚,那笑声带着股畅意的欢愉,而她也被感染到了。
然而接着,冀凉就轻哄着:“小烁烁,你开开门呗,让我进去陪着你说说话。我保证什么都不做,就想抱抱你……”
司烁脸一黑,“不行!”
冀凉倒是不坚持,开始跟她说起自己这些年走南闯北的事情。
他声音低沉,阅历丰富的他太知道怎么跟人讲故事了,奇闻轶事听得人欲罢不能。
“要我说啊,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