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只顾得上匆忙找藏身的地方,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一边极快地催生编织藏身笼,压根没注意到这里躲藏了一个兽人!
不用说,这玩意儿很有可能就是外面那群人找的三级兽人。
这兽人皮肤瓷白、五官精致深邃,亚麻色的头发蓬松着,一双棕色眸子纯然清冷,看着她没有任何表情,就像是她是一堵墙,完全没有别人看到她的惊艳。
司烁眨巴下眼睛,心里也是一阵奇怪,明明她也看着他,其他感官却觉察不到他的存在。
不过,她没从他身上感知到恶意,拎着的心暂时缓缓放下。
俩人一起蹲着,她时不时侧头看下身边的人。
他到底怎么做到明明在她身边,却让她感知不到的?
司烁思来想去,努力地调整呼吸,开始自我催眠,我是一棵草,我是一朵花,我是一棵不起眼的树娃娃!
等了许久,司烁的腿都麻了、人也快睡着了,那群兽人才骂骂咧咧地返回离开。
她长长狠狠地松口气,将逃生筐给揭开。
雄性目光在她头顶的几朵刚刚绽放的花上顿了下,站了起来。
司烁赶忙也跟着起身,瞥了眼他颈间的橙色三条兽纹,心里颇有些安全感。
级别低好啊,她见机不对逃跑的希望大,在这之前她跟着这个没什么危险性的兽人,多了解下情况,顺道也能躲避些危险。
雄性背着兽皮包,埋头往前走,路过三米多宽的小河时,轻轻一跃便跳了过去。
司烁扒了鞋子,嘶哈地踏入冰凉的河水,踩着石头蹬蹬跑着追他。
他走的也不算快,但是人家腿长,一步赶她三步。
坚持了十多分钟,司烁被累得气喘吁吁的,“兄弟er,你这是要去哪里?你是什么兽人啊?”
她没敢问他怎么不变身,在森林中兽形不是更方便赶路吗?
只是他人形的时候,她都赶不上,等他变身后,自己又不能傻兮兮掏出晶石雇他驮着自己吧?
被杀人越货的事,她才不做呢。
雄性顿步转身,声音也跟他本人一样,似山涧流水清凌凌的,“不去哪里,阿父不让说。”
司烁歪了下脑袋,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