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起了好几堆篝火,兽人们在忙着将狩猎来的野兽处理后烤制。
所有的一切,清晰印在他棕色的眸子里,也盛着一个她,就像是平静无波的湖水,没有一丝波澜。
“你开花了!”
司烁等了半天,心里都思量了好几个答案了,结果他来了这么一句,“嗯?”
“阿父说,我天生情缘浅薄,是找不到雌性的,除非雌性开花了!”须赤说得格外认真。
司烁……
这明明就是须赤阿父恨铁不成钢,说他这种性格很难找到雌性吧,结果他把这句话当成了金科玉律了?
“我哪里开花了?”司烁磨着牙道:“我是雌性,不是植物,不可能开花的!”
须赤伸出手打开,里面有一朵已经被他攥得不成样子的野花。
司烁瞧着眼熟,这不就是她平日练习逃生筐时,用来伪装的花草之一?
“你是我捡到的,我会护着你的,”须赤又郑重地说了句。
司烁嘴角抽了抽,跟他掰扯道理:“我是雌性,不是路上别人随便遗弃的晶石、兽皮,不能谁捡到就是谁的!”
须赤看着她,“雌性独自一个,是活不下来的。兽神规定,落单的雌性,谁碰见就归谁。”
果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合着须赤之前都是将她当成了他的雌性照顾了?
司烁理亏啊,自己确实受到了他的保护和照顾。
她伸出手腕,给他看兽印:“这是我兽夫的,他很凶的,不让我随便找兽夫。”
须赤嗯了声:“那我跟他打,打到他同意!”
这么残暴的吗?
“支勒可是四级的兽人,而且会很快升为五级,你打不过的,当然,你不许对他用旋风!”她不想得到一个无毛、光溜溜的豹子,太辣眼了。
须赤上前,几乎要跟她鼻尖帖鼻尖,温热的草木香气包裹着她,“我很厉害的,至少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厉害,不比支勒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