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们哪里经历过这般酣畅淋漓、压倒性的猎杀?
看着遍地都是大尾灰狼的尸体,众人大口喘着粗气,左右看看并肩作战的人,脸上兴奋褪下后,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害怕。
接着一个中年雄性怒视着褚蔓,“褚蔓圣雌,我们需要一个解释!”
褚蔓正趴在一个雄性怀里哭呢,这会儿被点名,气愤道:“解释什么?你们不能听见司烁说什么,就将这群灰狼的事扣到我头上。”
冀凉见司烁身上没有一点污迹,还心情颇好地冲自己挥挥手,狠狠松口气,冲她笑笑。
他刚才也听到事情的全部过程,扭身冷冷地看向褚蔓,“你说你的两个兽夫是为了追上我们,一起参加围猎?
嘶嘶,我们有猫鹰兽人查看周围的情况,而那位猫鹰兽人却一直没回来,应该是遭遇不测了。
猫鹰兽人的天敌可不多,尤其是在晚上,除非是被相熟的兽人哄骗下来。
你两个兽夫的死亡,或许就是跟猫鹰兽人缠斗中,也受了伤,疲于对战灰狼野兽群……”
褚蔓咬着牙不承认:“这都是你们猜测的,反正你们好好站在这里,就我的两个兽夫死了。
如果灰狼兽群是被他们引来的,那他们怎么可能没有任何防范,反而死了呢?
这肯定是你们跟司烁的阴谋!”
不管发生了什么,那位猫鹰兽人和她的两个兽夫,都被灰狼兽群给撕咬吞入腹中,没有留下任何的证据。
冀凉挑眉:“事实是,我家司烁用植物特制的药水救了大家,还得了这么多灰狼兽的皮肉筋骨。
而你的两个兽夫死了,血腥味引来了灰狼兽群。”
兽人们纷纷怒道:“对,在赶路的时候,哪里有那么多讲究,吃个差不多就行,还怕吃不饱再派俩雄性去狩猎……真当战力高很厉害,还不是一样喂了狼兽?”
“别以为我晚上视力不好,就耳聋、鼻子堵了,那俩雄性离开的方向,压根与狩猎队不是一个!”
“可怜却云帮着咱们巡查情况,却被恶毒的兽人哄骗杀害……”
“我们可不敢跟你们在一起赶路了,省得睡着觉呢,可能就要被野兽群给围攻了……”
“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