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困惑。
殷姜扯下唇角,“谁都不知道,我除了拥有火系异能,天生能够勘破一切幻想,包括那位圣雌的控梦异能,以及你身边角鹿的隐身异能。”
司烁紧张地问道:“那,中大陆还有能看出须赤真身的吗?”
他摇摇头:“据我所知没有,但是兽世大陆之大无奇不有,只要他不随便化形,应该没什么大的问题。
所以,当初在拍卖会上,萧承跟我说话的时候,你们俩在。
那天也是你们在假扮兽神,将我放了的。
说起来是你们对我有救命之恩在先,我在梦里救你,也是在还恩,咱们俩互不相欠了。
你不用对我有愧疚和责任……”
原来如此,司烁认真地说:“这账不能这么算的。我们救你算是捎带的,可是你却拯救了我们这个小家庭。
殷姜,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不许顾左右而言他!”
殷姜抿抿唇,“好。”
“你有喜欢的雌性吗?是谁?”
殷姜看着她,笑笑:“小雌性,我以为自己表现的够明显了。在梦里,我们都……不是喜欢的小雌性,我做不到这种程度。
我没有手,难道还没有脚吗?”
司烁绷着脸严肃着呢,听到他这句话,忍了忍没忍住,想起那个画面笑出声来,“那我是不是庆幸自己于你是不同的,不然我就要被你……”
“是很不同,”像是天地混沌中照入的第一束光,温暖了他最后一段兽生。
“那,殷姜雄性,你愿意跟我结侣吗?”司烁深吸口气,郑重地问道。
殷姜整个人愣住了,又侧头看看不远处那些看似懒散地守着,却一直警惕四周的雄性们。
他们都不管管吗?
不过,殷姜看向司烁,许久才逼迫自己说出答案:“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