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埋在床上,把自个儿蠢哭了。哄呦呦睡觉得抱着,等她熟睡了要小心翼翼地放,跟放地雷似的,不然嗷嗷哭给你看!
蹑手蹑脚退到外屋,洗漱完,冀凉已经将饭菜给端上来。
司烁特别爱啃苞米,每天早上都要抱着一根啃,两颗白煮蛋,一盘子茄子香菇肉饺子,配上熬得奶白的鱼汤。
瞧着小雌性吃得欢实的样子,贡游和冀凉眼里含笑,只觉得岁月静好,漂泊的心极为踏实。
萧承凝集了三筐子不同大小规格的金属条。
司烁继续捋着字词典,往薄纸上写兽文,再反过来誊抄到金属条上。
家里小雌性生崽崽了,雄性们从照顾一个变成了三个,再重要的事情都要往后推,先把这娘仨伺候好。
是以最近他们都不爱往外跑,除了去西院看看铺子和作坊,便是在屋里陪着司烁。
这会儿家里的几位兽夫,都在她旁边拿着刻刀雕字呢。
她一个人写字,都供不上他们雕刻的!
写了二十来分钟,司烁甩甩发酸的手歇息,兽夫们雕刻完金属条,就自觉地拿着纸和笔练字,争取以后能帮上她的忙。
一个个乖巧细心又贴心,宠爱她没有底线,怎叫她不喜欢呢?
司烁眸子里闪过抹笑意,趴在桌子上认真写字,乖巧的模样很容易让人放松警惕心,谁会在意她写得是什么?
“冀凉,你最近踩了多少点?都在哪里呀?”她写了字,便将纸条送到跟冀凉共同的空间中。
冀凉眸子微动,余光扫着小雌性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唇角勾了下,一笔一划地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