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司烁张扬明媚的模样,平玫紧抿着唇瓣,那叫一个酸,嫉妒得眼睛都泛红了。
只有被雄性们捧在手掌心的小雌性才有这样有恃无恐的性格。不像是她。
平玫身为雌性,却是有野心,虚荣心强,所以她看上的雄性都是有本事的,可这样的雄性不会一味地、无条件地宠溺她,也由不得她拿捏。
易万是这样的,毋川也是如此!
好像是他们除了对她身体上的忠诚,和心里不会装其他雌性,给她提供衣食无忧的生活,就只是将她当成完成繁衍大任的工具。
就比如现在,易万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平玫,你要是心里不舒服就回去休息。这里不是你胡闹撒泼的地方!”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平时平玫忍就忍了,毕竟她是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挫败无奈才寻到了与他们相处的方式。
如今她又气又委屈,尤其是易万都当上大祭司了,当着小辈的面,他就不能软和些吗?
“易万,你什么意思?你现在是大祭司,所以觉得我配不上你了,想要更年轻漂亮的圣雌?”
被她突如其来的指责,易万拧下眉,低声道:“平玫,你想做什么?大家伙都看着呢。”
“你也知道大家看着呢?”他越说,平玫越是嚣张起来,似是寻到能拿捏他的点了,不依不饶道:“易万,你为什么不让我说?我是你的雌性,你不维护我,帮着他们这对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对得起我吗?
当初支离在的时候,是不是叮嘱你好好守护我、不许欺负我?你就是这样守护的?如果他还在,肯定不会让我受委屈,一巴掌呼过去了……”
支勒眼眶微红地攥紧拳头,低吼道:“你不配提我阿父。要不是你一直吵着闹着要吃什么石榴果,哪怕天黑沉了,也将我阿父撵出部落寻找。
阿父怎么可能遭难?别将自己撇得这么无辜!”
司烁抿下唇瓣,瞥了小红一眼,小家伙立马借着家里崽崽多,在昆子翅膀掩护下隐身,蹬蹬上台触碰到平玫。
平玫掩面假哭,可说出来的话却让她自己都毛骨悚然:“这赖我吗?是我按着他脑袋去的吗?我不过是胡闹几句,让他别在我跟前碍眼,省得坏我好事,发现我给毋川下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