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前些天在学校外面的路边摊吃了三无产品,导致我夜里上吐下泻还发了高烧,我来到学校医务室,值班医生说:“你太严重了,这里条件有限你赶紧去医院吧。”结果我又辗转到医院,打了针吃了药才算好了些,之后还需要连续三天来医院打吊瓶。我回到寝室和学校、便利店请了假,决定好好休息两天。
第二天我起早去医院打吊瓶,在发车后的第三站我又看到那位大爷上了车,在医科大学附属医院我们一起下了车走进了医院。我要去的输液室在四楼,而大爷去了楼上,我记得楼上是病房区,想来他应该是在病房区打扫卫生的大爷。今天输液室里人不多,大家都寻了僻静的角落安静地打着吊瓶,我也找了一个靠墙的位置坐下来,一位年轻的护士帮我挂好吊瓶说了句:“快打完的时候按铃。”就匆匆忙忙地走出了输液室。我正盘算着怎么消磨时间,这时旁边传来了一位老人的声音;“小伙子你也来看病啊?”我看了看输液室里的几个人,好像没有人和我说话,我一转头只见公交车上的那位大爷已经坐在了我的背后,还好我“见多识广”要是一般人看到这个还不得被吓死过去。我转回头坐好没有回答大爷的问题。大爷继续又说:“你不要怕我没有恶意,只是我死了这么长时间你还是第一个看到我的活人,我只想和你聊聊天,你要是不方便说话那就听我说就可以了。”老人家果然都爱找年轻人聊天,无奈我怕如果我不答应和他聊天他再搞出什么灵异事件(不要小看鬼)到时候我更麻烦,便拿出手机假装打电话:“喂,我在医院打点滴有什么事你说吧,正巧我还发愁怎么打发时间呢。”大爷说了声谢谢开始讲起他的故事。
大爷说他姓刘,今年67岁他老伴儿比他小两岁,现在正躺在这家医院楼上的病房里。刘大爷年轻的时候是国家二级运动员身体棒的不得了,后来在家里的安排下进入国企工作,在单位认识了他的老伴张阿姨。两个人很恩爱家庭很和睦,又都是国企员工工作稳定、待遇优厚是一个人人羡慕的家庭。刘大爷虽然不再是运动员了,但还是坚持锻炼身体,偶尔也会和原来的队友喝喝酒聊聊天,虽然平时也会有个头痛脑热,但是体检从来没有什么大问题。用刘大爷的话说:“打死我也不相信我会是得这种病死的。”就这样两个人平平安安地过了大半辈儿,后来儿子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