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东道主的名义,经常会邀请使臣们去酒楼相聚喝酒。
为了彰显他的胸襟大度,点菜的时候,骆非舟不点好吃的,全点的是最贵的。
可每次结账的时候,他都会找各种理由临时走掉,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骆景深也不愿意当这个冤大头。
每每这个时候,都是骆斯年自掏腰包去结账。
他时常觉得他们都是亲兄弟,都是为了东辰国的未来着想,没必要在一顿饭钱上面斤斤计较。
可这样的次数多了,骆斯年也有些吃不消。
骆非舟一顿最便宜的饭请下来,都要花费上万两银子,更别说他还有别的花样招待对方。
请别人喝花酒,逛青楼,听戏曲,打马球……一整天逛下来不带重样的。
美其名曰:“带别人体验东辰国不一样的风土人情。”
最后,慷慨大方,热情好客的好名声全让他给占了,银子他倒是一分没掏。
也正因为如此,骆斯年没少在骆非舟的手里吃亏。
回想到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骆斯年只觉得心里呕的慌。
如今听到纪云棠在下面喊他,他想也没想,直接就从房顶破了一个洞,从上面跳了进来。
近距离看骆非舟的惨样,骆斯年还是被吓了一跳,内心受到了一些震撼。
只见他的脸肿的跟猪头一样,已经看不出来原本的模样了。
怕是楚贵妃站在骆非舟的面前,估计都认不出来这是她的儿子。
骆斯年倒吸了一口凉气,怯怯的问道:“三皇嫂,我真的可以打五皇兄吗?”
他平日受到的教养都是尊师重道,兄友弟恭,孝悌忠信,劳而不怨。
打亲哥哥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太过惊悚,也太过大逆不道,骆斯年连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