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来的话,那岂不是将再也无缘桂冠?”
到现在,孟氏还在想着让纪梓杭拿桂冠。
这不仅仅是纪箐箐的愿望,更是他们永宁侯府一家的希望。
在孟氏看来,纪梓杭今天不过是发挥失常了而已,如果再给他一个机会,明天他一定可以超常发挥,碾压纪云棠。
她不想看见自己的儿子半途而废。
纪南川心里也在为这件事情发愁。
没想到马车一事,影响竟然这么大。
纪梓杭今天人丢了罪受了,要是名再没了,那也就真的啥也没了!
不同于纪南川夫妻二人的心烦意乱,纪云棠此刻那是一脸的面红耳赤。
她上了马车之后,就被骆君鹤抱在了怀里。
他非要检查她有没有哪里受伤。
陈虎驾着马车在路上平稳的行驶,车厢里的空间本身就小,一来二去之下,两人的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
纪云棠连挣扎都不敢,就怕陈虎掀开帘子,看见不该看的画面。
她美眸怒瞪着骆君鹤,“放开我,这里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们本就是夫妻,做什么都合适。”
骆君鹤拉下了纪云棠的衣袖,又去检查她的另一条胳膊。
拉开衣袖的一瞬间,他就看见纪云棠右手的胳膊肘处,一片的血肉模糊,血水都沾染在了里衣上面,皮肉外翻。
他只是轻轻一动,纪云棠就皱起眉头直喊疼。
“疼疼疼,轻点,阿鹤你轻点。”
“你还知道疼,刚刚本王动你的时候,你不是说哪都不疼吗?”
话虽如此,骆君鹤的动作还是放缓了很多。
他从马车的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刀,轻轻剪开纪云棠皮肉粘连的衣袖,黑眸中泛起了一丝心疼。
刚刚救人的时候,纪云棠的身体是擦着马车下方过去的,怀里还抱着小桃子。
他就知道,她绝对不可能像她表现的那么云淡风轻。
现在一看,果真如此。
胳膊处受了这么重的伤,她却连说都没说一句,骆君鹤说不在意是假的。
他取出疗伤药膏,轻轻在指尖蘸了些许,一点一点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