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
“你要救你夫君,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凭什么取心头血给他?”
“人取了心头血是会死的。”
她现在,已经分不清纪云棠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了!
若是说她在开玩笑,可她脸上的表情又十分认真,看起来真像是煞有其事的样子。
但若说她是认真的,陈华秀可不相信她会懂医术,这草包连大字都不识几个,哪里会治病救人?
那看医书的事,肯定也是她瞎编的。
纪云棠见陈华秀如此抗拒,她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
“果然,养母刚刚说为我好都是骗我的。”
“既然你不愿意取心头血,那我也不逼你,养母去帮我把夫君的床单被罩和衣服洗干净就好,这点小事你总能做吧?”
陈华秀当然能做,比起取心头血,让她洗衣服她觉得轻松多了!
所以她想也没想就一口应了下来。
“好,我去帮你洗衣服。”
陈华秀说完转身就走,纪云棠轻蔑的扯了扯唇。
“啧,跑的真快啊!”
骆君鹤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撕掉了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并将嘴里的血丸吐了出来。
他桃花眼微微上挑,夸赞道:“阿棠,你这面具做的也太逼真了,上面的腐肉就如同跟真的一样。”
纪云棠勾了勾唇,“若是不真,怎么骗得过她呢?”
骆君鹤眸光带笑,“本王觉得,他们坚持不到三天。”
他昨晚跟纪云棠打了一个赌,赌吴家的人能在夜王府待几天。
纪云棠的答案是,最多三天。
可骆君鹤现在却觉得,就她这个折腾人的本事,别说是三天了,他们估计一天就想跑。
以后让他们来夜王府,这几人怕是都不敢再来。
纪云棠走到窗边,轻轻推开了木窗户,她的嗓音平静无波澜。
“他们越早离开,永宁侯府和纪箐箐就会越紧张。”
“而人一旦紧张,就会乱了阵脚,最后毁掉纪箐箐的可能不是我,而是她的亲生爹娘。”
这边,洗衣院内。
陈华秀看着浣洗盆里一大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