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相安无事眼下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玩闹可以,但若是强抢民女,哪日告到圣上那儿去,威勇侯府也讨不了好,而且他陆骁也不屑做那样的事。
至于不弄出人命,他前面三任妻子的暴毙想来已经在京中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确实不应该再起任何波澜。
不过他最在意的是:“我的事,你不能跟任何人说。”
孟柳嗤笑:“行。”
交易就此达成,孟柳给他恢复了经脉。
“记住你答应的事,若有下次,别怪我打你的脸。”
马车上。
元香忧愁的掀开车帘看了一眼。
“夫人,看这天色怕是马上要下暴雨。”
孟柳放下手上的书,蹙眉:“还有多久能到侯府?”
“大约还需一柱香。”
“叫车夫快些。”
她今日去参加了长公主的寿辰,哪知吃完酒,回家途中开始电闪雷鸣,一行人紧赶慢赶总算是在暴雨降下来的时分到达了侯府。
只是刚一落地,乌云盖天,雨连绵而下。
从大门去她的院子还有些距离,元香撑起一把大伞,护在了她身旁。
孟柳加快脚步,只是在路过前院的时候,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跪在书房门口,雨已经打湿了他的身子,那张本就苍白的脸现下更是显得惨白,整个身体摇摇欲坠。
她本不想管陆骁的事,但看那孩子也不过才十五岁,再跪下去恐怕会落下病根,到底名义上这是她儿子。
念到这个年纪的男孩儿都要面子,恐怕不愿让太多人看到他的狼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