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就是你!”
‘哐哐’又是两巴掌过去,这次陆骁根本就没想到,等反射性想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这两巴掌实实在在落在脸上。
这一次不光是羞辱,更是在儿子面前丢了威严,陆骁气的胸膛剧烈起伏,从牙关里发出质问:“我们的约定好像不包括他!”
“是不包括他,但”孟柳不为所动,“谁让你打不过我呢,强者制定规则,懂?”
陆骁恨的牙痒痒,又确实拿她没办法,他习武多年,又在战场上厮杀过无数次,如今被一个女人碾压,实在是面子里子都没了。
陆培风的嘴张成了一个小小的o字形,像是被这场面震住了,没反应过来。
孟柳牵起他的手:“走吧,别搭理他。”
陆培风一头雾水的被他牵着走出了书房,陆骁没有阻拦,拦也拦不住。
沉舟跟元香对视一眼,也满脸懵的跟上。
一直过了前院。
孟柳松开手,回身看他:“你回去吧,让沉舟请个大夫给你上点药,以后他再找你麻烦就来找我。”
陆培风没说话,沉舟立马反应过来:“谢谢夫人!”
孟柳摆摆手,带着元香离开。
沉舟用手肘碰了碰陆培风:“少爷,少爷,回神了。”
他已经在这盯了好久夫人的背影,人早就走了。陆培风像是才反应过来,晕乎乎的跟着沉舟回了自己的院子。
趴在浴桶上,他突然发问:“沉舟,你说母她是什么意思?”
提到这个沉舟可就来劲了:“少爷你说夫人吗?奴才对夫人的了解不深,但上次您风寒,还有这次去救你,奴才觉得夫人是个好人。”
陆培风还是想不通:“她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
沉舟犯难了:“这大约是因为你是侯爷唯一的子嗣吧。”
陆培风沉默,是么,因为是唯一的子嗣所以才对他好?可祖母跟父亲都没有对他这么好过。
次日一大早,孟柳还在梳妆打扮。
“夫人,少爷在外头。”
孟柳的手顿住:“他来干什么?”
元香欲言又止:“说是来陪母亲用早膳。”
这倒是也说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