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陆骁性情大变,他刚开始只是对妾室下手,主母哪能放过这样的机会,下药燃香,让他失去理智,失手将那妾室虐待至死。
陆培风亲眼所见,从那以后,他越来越沉默,对亲生父亲也没了任何舐犊情深。
老夫人是怨怪那个妾室的,若不是她教会陆骁这些下三滥的玩意儿,最终又怎么会报应到她自己身上。
所以她也不喜陆培风,因为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亲娘就封闭自己的内心,跟父亲反目成仇,她总觉得这孩子养不熟。
陆骁也怪那位妾室,让他性子变得暴戾。后来他越来越不满足,发妻不放过,孩子不放过。一腔怨恨全然发泄在其他人身上。
陆培风自此在威勇侯府长成了透明人。
哪怕他是威勇侯府唯一的子嗣,出于对他生母的厌恶,唯二的两个长辈怎么也对他亲近不起来。
临行前一天,孟柳在院子里给陆培风送行。
元香做了一桌好酒好菜,沉舟眼眶红红的也站在一旁。
孟柳端起酒杯:“别的我也不多说了,你要把自己的安危放在第一位,一定要平安回来,要是缺胳膊少腿了,别怪我不认你。”
“好。”陆培风笑着回应,他将杯中酒一口饮尽。
孟柳一边跟他聊天一边吃饭。酒就喝了一杯,就被陆培风制止。
“母亲这两日不是身上不舒坦吗,酒还是要少喝。”
跟孟柳相处也大半年了,他知道她每个月那几天元香会准备一些清淡的菜色,会让她喝红糖水。他观察仔细,从前未提过,但现在他不想继续被她当成小孩子。
孟柳有些讶异,这孩子的洞察力可以呀。
“我再喝两杯。”她嘴硬。
陆培风一双大手稳稳的捏住酒杯,就是不给她。
孟柳使出劲跟他争抢,但那双手就是扣住酒杯屹然不动。她低下眼,这手曾经抱过她的腿,如今已经长得比她的手还要大,骨节分明,宽大有力。
先前的两杯酒让她有些酒气上头,孟柳脸蛋红红的噘起嘴不满道:“就喝两杯嘛,你明日就走了,下次再见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保证绝不多饮,好不好嘛。”
虽然有些顶不住她的撒娇,但陆培风还是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