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靠近。
陈擎宇叼过一旁葱指递来的葡萄:“啧,都多久了你还不习惯女人呢?”
“嗯。”他不置可否。
“这可不行,那春月楼的花魁彩蝶可是见你一面误终身,就在隔壁的船上,要不要叫来见见?”林正卿饶有兴致的提议。
邢景耀沉默片刻,从记忆中搜寻名为彩蝶的女子,半晌无果。又想起老太太专门叫他谈话反复提及的子嗣问题,这样下去确实不行,总要把那坏毛病改掉的。
“叫来吧。”
得他首肯,林正卿乐了,一把将身旁的女子推开:“来人,请彩蝶姑娘上船。”
说来邢景耀不愿意触碰女人还要怪他们几个兄弟,年少轻狂的时候就爱到处跑,那会儿大家都才十一二岁,还没开荤的年纪。
陈擎宇听家中哥哥跟友人谈论过一回京郊的白雀庵,话里话外都是向往夸赞。他也就起了心思叫上兄弟们一块儿过去。
都是高官子弟,京城能玩的地方都玩过了,没什么新意,这冷不丁冒出个尼姑庵,大家都起了些兴致。
年岁都还小,当真以为那白雀庵内有什么新奇的玩意儿。哪知道几个人一过去,哪是什么尼姑庵,不过是个淫窝。
一个个剃光了头发的娇弱小尼姑在肥头大耳的臭男人身下极尽承欢。
不知道是哪个做生意的鬼才想出来的法子,比起京城那些青楼确多了几分新意,生意还不错,但凡有些权势的男人们都光顾过。
给当时的几个小男孩极大的震撼。
张睿才当晚回去就禀告母亲收了通房开了荤,陈擎宇跟林正卿也没扛住一个月。
唯独邢景耀像是被那场面恶心了似的,留下了心理阴影。
这么多年来,他总觉得那种事很恶心,哪怕身体有需求,有时候实在忍不住自我解决完还是会呕吐,这事他谁也没说,但身旁的家人朋友总能察觉一些端倪。
太医看过,身子没问题,这心病就需要心药医了。
彩蝶身着翠绿烟纱罗裙,低垂鬓发斜插着镶嵌珍珠的碧玉步摇,杏面桃腮,一张樱桃小嘴涂的红润润。
“奴家这厢给各位公子见礼了。”她微微福身,腰肢纤细柔软,是那种男人见一眼就走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