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邢景耀敞着腿坐在床边。
彩蝶红着脸开口:“邢公子,让奴家来服侍你吧。”
她一双手抚上邢景耀的胸膛,缓慢滑动落在腰间,像是已演练过千百遍一样熟练的解开他的腰带,男人的胸膛露出来。
身在青楼,她虽未接客,但男人的身子也见过不少。
如邢景耀这般肌肉分明线条硬朗的男人还是少见,大都是些白斩鸡酒囊饭袋。
只是看了一眼胸膛,彩蝶就羞红了脸,暗暗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
邢景耀忍了又忍,先前远远看去还觉得这女子长得不错,这一凑近,那脸上铺满了白粉,笑起来竟还有细纹,鼻腔也涌入一股刺鼻的香粉味。
同是穿着青色衣裳,府里的那个丫鬟一身清正,这女子就一身轻浮。
到底是从小读圣贤书的,又没接触过什么女人,于是邢景耀看不惯了,放在现代,这就叫没有情趣的钢铁直男。
就在那双手要触上他胸膛的时候,邢景耀制止了她。
“你走吧。”他阖上眼,将衣裳归拢好。
还是做不到,只闻着这女子身上的脂粉味,他就有点想吐,更别提做更亲密的事。
彩蝶只觉晴天霹雳,这是第二次被他拒绝,她眼眶浮上泪珠,咬唇问:“可是奴家哪里做的不好?”
“不是你的问题。”邢景耀不自然的离她远了些。
那赤裸裸的嫌弃让彩蝶直接崩溃:“邢公子既对彩蝶无意,这三年又为何供养着彩蝶?”
“有这回事?”邢景耀挑眉。
“妈妈每月会将奴家的单子送去邢府,每一次都是痛快给了的,邢公子对彩蝶的好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她含着泪光的双眸定定的看向他。
邢景耀蹙眉站起身:“这事我不知情,我对你无意,许是府中人会错了意,我这就回府让他们以后不必再与你往来。”
“等等”彩蝶的手顿在空中,邢景耀已经不见人影。
她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若是脱离邢府的庇护,以后她岂不是要跟其他姐妹一样接客?这三年她受尽了同行的追捧,一下子打回原形哪里能接受得了。
可邢景耀对她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她该如何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