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耀连面子功夫都不愿再做,一进门就开口质问。
彩蝶脸上的表情颤了颤:“都是奴家的罪过,爷有不满尽可找奴家撒气。”
她的柔荑抚上男人粗壮的手臂浅浅的划过。
许是见多了团团的倔脾气,现在一看见她这副矫揉造作的模样,邢景耀就觉得烦。
“我对你没有任何心思,日后你也无需再通过他们找我。”说完他就起身走人。
彩蝶连忙拉住他:“等等。”
“还有何事?”
女人双眸含着泪珠要落不落,她端起茶盏递给他,凄然一笑:“虽并非邢公子所愿,但爷到底也照拂了奴家三年,奴家就以此茶代酒谢过爷曾经的看顾,今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邢景耀叹了口气,到底是接过了茶一口饮尽。
屋中的清桂香倏尔浓郁起来,熏得他整个人有些头昏,自小腹而起的灼热逐渐蔓延,邢景耀轻咬舌尖保持神台清明。
女人的双手已经攀上了他的肩,邢景耀冷笑,一脚将她踢开,彩蝶的背部重重的磕在雕花木床边,吐出一口鲜血,当朝三品官员是那般好算计的么。
“果真是妓子,下贱!”
他出声唤来另一小厮:“将这女人送去军中。”
“是。”
彩蝶顾不得胸口的闷痛,连忙俯身下跪:“不要!不要!邢公子你放了我吧,求求你!”
送去军中的女人,无外乎就是军妓,以往都是罪臣之女,那可是比青楼还要折磨上百倍的地方,落去那里,此生无望。
她磕起头来,‘砰砰砰’没几下额头都是斑斑血迹。
小厮尽忠职守的拖起起女人,邢景耀摆手:“等等。”
彩蝶带着希翼的眼神望过来。
“将嘴堵了再拖走。”
“是。”
他浑身燥热火急火燎回了邢府,一进门就命人上冷水,还叫文竹去叫了大夫。
邢府这样的大家族府内都有养着的大夫,偏生今儿府医家中母亲过寿,告了假。
连换三桶冷水都不顶用,邢景耀烦躁的穿上内衫在院子里打起拳。
红苕好不容易求了老太太的恩典从岩松阁回来,这些时日她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