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仇视的瞪了阙进两眼,半搂半抱将孟柳拎走。
阙进无言以对,他就知道孟柳这女人不安于室,消失的两年不可能孑然一身。
自嘲的笑笑,他果然还是接受不了那么混乱的男女关系,也没资格去管她跟谁在一起。
但他没资格,总有人有资格。
“拿我的腰牌去王府走一趟。”
关棕拉着孟柳进了隔壁,用手磋磨她的唇瓣:“你什么意思?为何与其他人那般亲密?”
孟柳雾蒙蒙的双眼望向他,带着诱惑的声音响起:“关棕,你像刚刚那样亲亲我。”
原来是认错了人,关棕表情缓和了一点,接着又想到她刚刚亲吻别人的模样,嫉妒又涌上心头。他酸涩的低头,覆盖上去,想要将那个男人留下的印记统统消灭。
两人相拥滚上榻,关棕压着她,从唇瓣吻起,粗粝的舌头肆意与她交缠,直到她发出嘤咛声,关棕才喘着粗气松开她,今晚必须将她拿下。
只要一想到她可能承欢于其他男人身下,他就恨不得提刀杀人。
“你再不许跟别的男子那般!以后只能让我一个人吻你!可能做到?”
孟柳被他亲的也来了几分感觉,紧紧贴住关棕的身体,渴求更多,但这个问题万万不能回答,她最没办法保证的便是以后只有他一个。
她哼哼哈哈的忽略这个话题,只想亲他,早点将人拿下。
双方抱着同样的心思,只不过关棕想要承诺,见她未回答,又面有醉意,也不再纠结。
索幸这人都养在他府中,只要以后自己看着点,想来也没人敢对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