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
若是他将孟柳娶回家,一切的烦恼都荡然无存。
他喜欢孟柳,并非因为她的性别,而是喜欢这个人。
昨日他们二人分明已经表露心迹,想来孟柳也是打算把自己真实身份告知于他的,但凡他果断点,摸摸别的地方早都已经察觉。
无论她从前跟翎王是什么关系,只要她现在喜欢的人是自己,那关棕就不会放弃。
只是怎么从翎王手上夺人,还得再想办法。
翎王昨日显然没认出自己来,这于关棕而言是好事,那他便可暗中部署。
王府的分布关棕不甚了解,翎王乃圣上最为宠爱的亲弟弟,寻常人家也没人敢惹他,但有一人或许敢。
便是邢府的大公子,邢景耀。
他们二人因为一通房丫鬟闹出不少龃龉笑话,就算是不太关注京中局势的关棕也知道,当日翎王仗着身份曾多次上邢府羞辱。
邢景耀铁定跟翎王有仇,只要他们二人联手,不愁钻不到空子。
听闻邢景耀乃一介武官,自他去了兖州,山匪祸乱减少不少,可见是个胸有丘壑的好官,如此,想来定不愿见翎王用权势强抢民女。
他母亲与邢景耀的母亲乃闺中手帕交,少时两人也曾见过几面,因为年岁相差接近十岁,说不到一处,这才关系一般。
想到这里他提笔给邢景耀写了一封书信,言辞殷勤,托母亲将信带给邢府夫人,只待两日后跟家书一同寄出。
兖州。
邢景耀收到家书,只是麻木的提笔回了几个字,让母亲祖母放心自己一切都好。
接着便看到夹在一堆东西中关棕写的那封信。
他诧异的打开,关棕与他不甚熟悉,怎会突然写信给他?
待细细看过信中内容,大惊失色。
“文竹!你去查,京中的蕉下客是否重新提笔,还有翎王府中可多了一位陌生女子!”
文竹恭敬的应声退下。
邢景耀控制不住自己胸腔的激动之情,只能将关棕那封信看了又看。
信中所言,翎王当街强抢民女,且那民女是关棕未过门的妻子,姓孟名柳。如今年岁正好十八,关棕希望他能助自己一臂之力将自己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