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回家买了几瓶酒,学也不想上了,他就是这么没出息,受不了打击。
原本以为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起码有人喜欢着,现在告诉他一切都是错觉,尤谨弋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怎么回事?他咋又没来上学?”
孟柳虽然想跟尤谨弋拉开距离,但也是真心实意的想让他提高学习成绩,毕竟她都帮他补习了接近一个学期,临到期末考,总不能就这样放弃。
王富贵面色复杂的看她:“你别管尤哥了,数竞班不是挺吃力的吗?以后不用给他补习了你也有更多时间学习。”
孟柳一口拒绝:“那怎么行?都坚持了一个学期,临到关头见真章,他又在闹什么?生病了?还是出什么事了?”
姜乐游幽幽的说:“比生病更可怕。”
“那到底是怎么了啊?”
两个人闭紧了嘴都不开口,孟柳没办法,按捺着等了两天,见人还是没来上学,她忍不住了。
为了防止前排两人给尤谨弋通风报信,所以她是晚自习请的假。
她去过尤谨弋家,这次按照原路敲了门。
过了很久才有人开门。
尤谨弋此刻头发耷拉在脸上,下巴冒出些浅浅的胡渣,因为长时间的酗酒,整个人都散发着颓废的气质,脸颊处的纱布也沁上了深黄色的酒渍。
孟柳无语,要不是自己提前给他用了回春丹,他这伤一辈子都好不了。
尤谨弋神志有点不清醒,他闷闷的低头:“你怎么来了?”
孟柳推开他,看了一圈客厅,桌上地毯上无处不在的酒瓶,还有没吃完的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