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认识吧,刚刚的事没法解释,说认识吧,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那只猫。
“你不该招惹他们的,那些人什么都不怕,你一个女孩子很危险,还有,我的债与你无关。”姜昱说。
他当然不会觉得是孟柳大发慈悲,只理所应当将这件事定性为少女暗恋他,然后想要替他解决困难。
没有其他的想法,现在这境况也不容许他有。
“那你打算怎么解决?”孟柳迟疑的问。
不是她看不起姜昱,靠着打工别说还上本金,连利息都够呛。
姜昱下颌角倏地绷紧:“跟你没关系,你不要再跟他们接触,我的债不需要你替我还。”
这不是第一次被父亲的债主找上门,他不愿意跟着他东躲西藏将以后的人生过的跟下水道的老鼠一样。
他想要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生活。
从高考结束进入a大的法学院学习已经过去了两年多。
明明他的未来该是进入公检法系统做一个法官或是检察官,可一切都被他那个好赌的爸给毁了。
只要他是老赖的儿子,这辈子都无法通过政审。
什么梦想什么未来,都不可能再有。
姜昱恨他,恨到巴不得他立马去死,从十二岁开始,他已经无数次给他擦过屁股。
只要他活在这世上一天,血缘关系就让他永远无法摆脱他。
他的打算很极端,但姜昱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很讽刺,明明应该最懂法的人却偏偏要用偏激的手段去跟血缘上的父亲脱离关系。
他不去奢望未来,哪怕在牢里度过余生也比总是一次又一次替厌恶至极的人买单要好。
孟柳小心的窥他脸色:“我”
姜昱转过身:“你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已经没有未来的人,就不要将其他人也拉入泥潭了。
孟柳回了家,心里越想越堵。
她总感觉姜昱在憋一票大的。
连瑾也察觉出她今晚的心不在焉,早早了事将人抱在怀里:“怎么了?遇到什么难题了?”
孟柳确实遇到了难题,但她又不敢跟连瑾说。
这家伙醋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