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蕴很认真,哪怕再醋,也小心翼翼的,温柔的很。
无意间瞥见她不敢直视他的脸,叹息道:“你不用有心理负担,既然我们都喜欢你,这就是我们早晚要接受的事,压力不该你来承受。”
孟柳很是感动,卓蕴的思想觉悟也太高了。
“我不会怪你,怪只怪简宥宁是个贱人。”他是真的这么想。
孟柳一个女孩子总反抗不了男人吧,尽管真相很可能是她默认。
但卓蕴就是自动在心中将这件事定了性,一定是简宥宁那个心机深重的使了不入流的手段!
孟柳抱住他的脖子亲上去,察觉到他身体的异常,体贴的说:“我帮你。”
“不用了。”不是不想,而是在这种情况下再让她做这种事,他舍不得。
孟柳不管那么多,哪怕是减少一点点心中的愧疚,果断伸手
处男根本就不经撩,尽管卓蕴仍然舍不得,可送上嘴边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她既然愿意,那证明她现在应当也不是很难受。
两人出了浴室后,简宥宁大喇喇躺在床上,上下扫视他一眼:“呵,禽兽。”
原封不动的话还给他,说别人的时候站在道德制高点,轮到自己不也同样把持不住么。
卓蕴懒得跟他说话,抱着孟柳也上了床。
两人都不看对方,只一人占了孟柳一只手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孟柳都还没醒,身体先醒了过来。
卧槽,被窝里有个人。
转头一看,哪还有卓蕴的身影,只有简宥宁还闭着眼睛睡的一无所知。
她匆忙抓住卓蕴的头发:“你干什么啊?”
卓蕴忙活半天,眼神亮晶晶的爬起来,抱住她贴贴:“喜欢你。”
昨天的感触还不那么深,到了今天,一醒来的第一时间就忍不住了,他又害怕孟柳生气,想来想去也只想到只有将她伺候舒坦了估计才愿意答应他的要求。
孟柳被他这么一撩,起床气根本就不存在,眼下需要的是别的东西来弥补。
两人小心翼翼尽量不吵醒一旁的简宥宁,可年久失修的床一点细微的动静就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