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心,孟柳就心气不顺,怎么可能还相安无事的与他生孩子。
起码要将心态调节好后再说其他。
听她一开口就说要走的事,傅闻廷的脸色再度阴沉下来。
“除了这个,你要做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孟柳心气不顺,说出口的话就带上了刺:“不是吧不是吧?你如今都是太子了,还缺女人?将我拘在身边安得什么心,你自己心里有数。”
他不愿提的事就这样被她明晃晃的拿到明面上来说。
傅闻廷身体有些僵硬,他知道自己将她禁锢在身边,早晚会被她发现自己的心思,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这么早而已。
她太敏锐了。
自从八岁认识她,光是写的信,傅闻廷那边就攒了厚厚一叠,被他年深日久的翻阅,信纸都泛黄卷边。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爱上她的。
可能是在无数次看到好玩的东西,吃到好吃的东西无意识想起她。
也可能是在自己替她收集那些精致可爱的玩具时脑中闪过的她的笑脸。
更是每一封信后面都藏着的少男心事。
即便是后来分开,他也没有一天忘记过孟柳。
嘴上嚷嚷着恨,但无人知道,他每天夜里都在偷偷想她。
曾经以为害怕她成亲,自己会被她忘记是真的,只不过害怕的从来就不是朋友之间的身份。
他真真正正害怕的是她爱上另一个男人,甚至会因为那个男人,让自己在她的人生中再无姓名。
对她的喜欢太过沉重。
他也曾悄悄幻想过,当有一天自己鼓足勇气,她会有什么反应?
第一次春梦,梦中对象是她,第一次自我身体的探索,脑中想到的还是她。
傅闻廷的情与欲,早就全部交给了她。
孟柳此时此刻的语气以及脸色实在无法让他轻松下来。
她对自己有怨。
那么便不能在这关头说惹她生气的话,眼下绝非好的时机。
慢慢来,左右顾止戈那个讨厌鬼已经死了,他不急于一时。
反正已经伪装了这么多年,眼看前路阻碍已全部被他扫光,傅闻廷决不允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