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柳换了种说辞:“我们是朋友,再如何亲密,也不能成日待在一起”
说来说去,还是没死心。
傅闻廷板着脸将碗重重的搁置在桌上,慢条斯理接过小厮递来的锦帕擦完手扔掉。
“你离开端王府想去哪儿?公主府?顾府?这两座府邸都已经被抄家,回不去了。”
孟柳接着道:“我可以回娘家。”
傅闻廷冷哼一声看向她:“你们孟府屁股干不干净不用我多说吧?更何况,以你曾经顾家儿媳的身份,你觉得你爹敢接你回去住吗?”
孟柳当然也知道以孟麒安的性格,如今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是决计不愿意再与她牵扯到一起的。
只是话从傅闻廷口中说出,为何就那么讨厌。
“那我总可以去铺子里住吧?那都是我的陪嫁,一个人过也挺好。”
“你那两个铺子临街,人声嘈杂,你如何能休息好?”傅闻廷下意识皱眉反驳。
孟柳看他的眼神又带上了深意:“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能。”
“常言道,寡妇门前是非多,你就不怕有别有用心的男人找上门去?”
孟柳似笑非笑反问:“留在端王府就没有别有用心的男人了?”
傅闻廷被她一噎,不知道做什么反应,只虎着脸装作发怒:“你死心吧,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跟我关系匪浅,若是有不怀好意的人拿你威胁我,岂不是耽误本王的正事。”
啧啧啧,说话一套一套的,要不是她活了这么多辈子,还真就信了傅闻廷的邪。
其实仔细想想,他的话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有道理但不多。
未免太过牵强了。
次日一早,黎诗韵跟孟定风就来了端王府。
原以为顾府人全部都死了,孟柳也没命在了,她还躲起来哭了好几回,这下子得知孟柳完好无损,还被太子救了回来,又是惊喜又是惶恐。
“你们”黎诗韵纠结的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不知该如何开口。
孟定风就随意多了:“咱们一家人都还好好的就够了,坤坤这几天还念叨着姑姑呢。”
孟柳笑笑:“那怎么没带他一块儿过来?”
三年前,孟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