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覆在孟柳身上,常年行伍的手上带着许多薄茧,此刻那略微带着磨砂质感的手已经不老实的解开了她腰间的带子。
猜想到他的意图,孟柳猛烈的反抗起来,她都还没想好,也没做好准备!
“唔无嗯!”唇被堵住,叫不出完整的名字。
傅闻廷仍然一意孤行,孟柳在枕边摩挲到一柄玉如意没有犹豫往他后脑勺砸去。
这一次他却早有防备,像是脑后长了眼睛一般,眼未睁开,左手却从善如流夺过那柄玉如意,丝毫不觉可惜的往地上扔去。
‘啪’的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在屋内回荡。
这似乎预示着某些存在他们之间的东西也随着玉如意一并碎裂。
傅闻廷吻的愈发投入,被子被他踢开,孟柳甚至能隔着衣物感觉到他身体炙热的温度。
他开始转移阵地,吻从嘴唇到下巴。
孟柳极其不自然的推他:“傅闻廷,你先放开我。”
他充耳不闻,跟聋子似的,连动作都没有停歇半分。
“你他妈的,能不能放开我!”孟柳气的大喊。
傅闻廷顿了顿,直起上半身,与她四目相对:“我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初没将你一并带去西北。”
若是没有顾止戈,她早就是他的了!
随着话音落下,‘滋啦’一声,布帛撕裂,傅闻廷今日下定了决心要得到她。
什么温水煮青蛙,什么慢慢来,都是假的。
他若是继续如孟柳所愿的那样与她做朋友,下一次她没准儿又会头都不回的跟哪个臭男人一同走!
孟柳不适的扭扭腰:“你冷静一点!”触及到什么,忙顿住。
傅闻廷的脑子里如烟花炸开,身体上所有汗毛倒立,浑身的血液都往那一处聚集。
他沙哑着嗓音回答:“我很冷静,再没有比此刻更冷静的时候了。”
两具躯体相贴,借着月光他头一回看到了完整的孟柳。
二十多岁已不再是少女,所以孟柳早已发育的很成熟,肌肤白嫩,胸口傲人,是那些画本子都无法描绘出来的完美形状。
热血上头,傅闻廷启唇吻上她。
孟柳推拒的动作变慢,她差点没忍住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