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他们父子俩辛辛苦苦都是给孟家打工呗。
傅闻廷自个儿不值钱就算了,竟还将他这个当爹的一块儿带着去哄孟柳。
这是亲生的儿子吗?
他气的连连捶了两下傅闻廷的头:“滚,老子现在看到你就来气。”
傅闻廷缩缩脖子,嬉皮笑脸作了个揖就退下了。
刚出了御书房,脸皮就垮了下来。
他想孟柳了,但又不敢去找她,怕看到她厌恶的表情,那会让他很痛苦。
想来想去只能偷摸回了东宫,去书房处理公务了。
自那日之后,孟柳就没再见过傅闻廷。
这小子拔吊无情,消失的无影无踪,本就对他有气,几日见不到人,那怒气越来越多。
原本只有一点点生气,虽然是他强迫,也怪自己没把持得住,这具身子实在是不争气,一点也经不起撩拨。
可他逃避的态度就让孟柳不爽了。
搞得好像他才是那个被强的人一样。
偏偏她又不能强回来,若是以同样的方法报复傅闻廷,说不定他还喜闻乐见。
人是消失了,该走的流程已经开始走。
她跟傅闻廷的婚期定在了两月后,对于太子来说,有些赶了,所以内务府近日都在加班加点的赶制礼服,连带着她一天要接见好几拨宫人,忙的抽不出空去找茬。
等她好不容易抽出空,傅闻廷又自请去了崖州,得要月余才能回来。
那股子气越憋越旺。
偏偏近日吃东西也没胃口,深有经验的孟柳心下‘咯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