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是没有的,但孟柳却是被他一身的伤疤给唬住了,若不是看到这一身的伤疤,她以为这父子俩谋朝篡位挺轻松的呢。
都是些旧伤,最大的一条横亘贯穿整个前胸。
不过她也没有心软,这些伤疤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难道他受过重伤可以随意欺负她强迫她吗?
孟柳一言不发的捞过准备好的针线篓子,从里头拿出一把大剪刀。
两手握住瞄准挥动了两下:“你说,这东西不听话,不如剪了可好?”
傅闻廷瞳孔地震,他身子不争气,一见到孟柳就反射性站好,眼下看她拿剪刀对着那处,任何男人都会本能的害怕,他差点一激动就挣脱了绳子。
头隐隐作痛起来,上次孟柳拿烛台打他,事后没有请太医,等恢复好再让太医瞧已经无力回天。因此养成了偏头痛的毛病。
他沉下脸:“你就那么恨我吗?”
孟柳冷笑:“杀了我的丈夫,还强迫我委身于你,你怎么好意思问出这话?”
傅闻廷脸色相当难堪,原本回程路上觉得她早晚会发现自己好的信心满满被创的稀碎。
事到如今,他已经不愿再去想顾止戈对她的重要性了,他只知道顾止戈永远是她们两之间的一根刺,吞不下拔不出。
他沉默了一会儿出声:“如果这样你可以消气的话,来吧。”
这次震惊的轮到了孟柳,她当然没打算真的剪下它,只不过是立威,但一个男人接受的如此毫无负担,就令她不解了。
傅闻廷惨白着脸笑了笑:“是不是这样,你就能将我做过的那些事全然忘记?”
孟柳不知如何回答。
她突然觉得挺没意思的,也不知道自己在纠结个啥。
到底还是被男人扰乱了心智,她在心中对自己说,你是来做任务的,只要任务完成,不管对方怎样都可以。
她双手无力的捏着剪刀垂下来。
傅闻廷却突然举起她的双手:“只要你能原谅我,将从前那些事一笔勾销,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是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想要让孟柳心甘情愿的爱他,真的好难
话音落下,在孟柳瞪大的瞳孔中,他强硬的捏起她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