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那么自来熟的女人。
当着他的面就唱起来了。
不过总比安静着两个人都尴尬要好。
到了目的地,孟柳摆摆手:“谢谢你送我,拜拜。”
刚关上车门,那车就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像是在躲避瘟神一样。
孟柳做了个鬼脸,躲什么躲,就那么害怕啊?
人走了,覃林栖慢悠悠开往学校去上课,路上有点堵车,他突然觉得安静的有点不适应。
切换了好几个电台,也没听到他想听的快节奏的歌。
他捶了下方向盘,头靠上去,好烦呐,怎么她在的时候烦,走了也烦!
都怪孟柳,原来他开车从不听音乐的。
后方的车按了两下喇叭,覃林栖抬起头不悦的摇下车窗:“催命呐!”
这在此前是从来没发生过的事,他情绪稳定,一般都不会因为路上的事生气,但偏偏今天就跟得了路怒症一样。
哪哪儿都看不顺眼。
身后车里的是个壮汉,那绿灯到了前面车还不走,他礼貌性按下喇叭,这都要被骂?
忍不了一点!
下一个路口他就别停了覃林栖。
一身腱子肉在阳光下发亮,他撸了把袖子:“骂谁呢你!”
覃林栖刚好心情也不爽,没顾忌太多就撂了他一拳,两人当场撕打在一起。
他是好学生没错。
但不代表覃林栖就没学过拳脚功夫。
生平第一次打架就是在大街上,围观人群众多,最后交警赶来才制止住两人。
孟柳又上完一天的表演课,正收拾东西要去跟孔子黔约会。
覃双打来了电话:“妈妈,你快来!爸爸跟人打架,要不行了!”
她眉心一跳,什么叫要不行了?不会吧,覃林栖难道要嘎了?
顾不上其他,她连忙跟孔子黔说了一声,下次再约,急急忙忙就赶到了覃家。
覃林栖唇角有点血迹,身上也有擦伤。
这场战役,他没有输,对方比他还惨。
覃珊正在给他上药,一看到孟柳立马让出位置:“妈妈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