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柳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掐住脖子,往死里干。
不蒸馒头争口气,她今天就是磕伟哥,也得把他x服。
覃林栖刚开始不情不愿,那样子好像被强迫的小媳妇一样,偏过头,麻木的跟一具尸体似的。
这方面,男女的差距太多,女人总是找不到该有的节奏。
“你叫两声,别搞的我好像在奸尸一样。”
覃林栖气笑了,她强迫他还指望他像正常情侣那样去讨好她吗?而且这种事哪有男的叫的!
想到前头她还跟三个男人胡闹,覃林栖更气了,这是把他当会叫的充气娃娃吗!
孟柳看了看他的脸色,直接趴了下来,她也摆烂。
覃林栖被他吊的不上不下:“你要做就做。”
孟柳呵呵一声,翻下来平躺到他旁边:“不做了。”
她再怎么行,咸鱼的性格也改变不了,让她一个人耕耘,才不要。
覃林栖瞪大双眼,眼神缓缓移动到下面。
这踏马就不管了?
你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全套啊喂!
忙到一半把人撂着算怎么回事啊!
他也生气,澡都懒得去洗了,被子一卷就侧过身,用屁股对着她,意念平息。
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等他好不容易平息,一只软软的手又过来了。
男大学生是经不起一点撩拨,特别是这种没什么经验的白纸。
“你到底要干嘛!”覃林栖崩溃大叫。
孟柳将他身子翻平:“想来想去还是气,我得让你服气。”
结果又是一半,她说困了。
这一次覃林栖再也顾不上先前的气,他现在就想狠狠折磨这个女人!
如孟柳所愿,两人成功运动了一晚上,其实第八次的时候,覃林栖就想停战了,毕竟先前她跟陈越他们折腾了那么久,就算她恢复能力好,也耐不住一直高强度运动。
孟柳不服气,缠着他就是不停,最后都没东西给了,第二天两人都是脚步虚浮的出了房门。
眼下还都是黑眼圈,真真正正一晚上没睡。
孔子黔哇哇大叫:“怎么回事?是不是生病了?”
他们以往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