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夏禹问。
“如此的实力,选择如此的场景,选择了如此强悍之人,这绝不是某些龙傲天式小说中所谓的扮猪吃猪,迫于无奈。”
赵南楼眼中透出兴奋而担心的神情,他说:“恰恰相反,这些条件能够结合在一起,绝不是偶然,甚至可以说是精心为之的结果。”
“选储?”夏禹极为敏感的回应。
“殿下,你跟那人熟么?”赵南楼好笑的问。
“不熟。”夏禹十分坦诚。
“我可以保证你们在场的三兄弟都跟他不熟。”赵南楼说。
“但除了我们三人之外,我的其他兄弟怕是都没有选储的可能性,实力和背景都相差太大了。”夏禹捏着下巴颇有些自得的说。
“世事无绝对,不过殿下所言却是是极大概率的事件。”赵南楼说:“所以我想确认他是选储依附者还是平衡者。”
“妈的,你别老是取这些有的没的名词,有什么区别?”夏禹瞪眼问。
“区别就在前者可以拉拢,可以为殿下所用。后者则无法拉拢,且我无法推算他究竟所求为何,无论他是敌人还是朋友都会是一个巨大的麻烦。”赵南楼说。
“说了等于没有说,你怎么确定他是哪一个?”夏禹手中的折扇开了合,合了又开,烦躁得不行。
“很简单,就要看这个被拿来祭刀的可怜虫会被他折磨到什么程度上。”赵南楼怜悯的目光落在了连城破的身上。
连城破的每一步都妙到了巅峰,场中不少重装型圣装行者都目不转睛的盯着连城破,他的步法对他们而言就是教科书式的示范,看到迷醉处,这些学生均是不自觉的连连点头,许多原本一直绕不过去的弯霍然贯通,许多无解的难题迎刃而解,喜得明天是抓耳挠腮。
而夜豪跌跌撞撞,看似是手忙脚乱,下一刻就要被揍死的人反而没有更多人关注。
“他用的是什么步法?”夏霸的眼光自然不是大部分学士可以比拟的,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仍然是需要确定一番,因为这个答案他无论如何都不想承认。
“殿下,你明知故问么?”孙哲一苦笑的说。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同连城破大人一样,夜先生用的也是围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