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眼下的局面连议长可有什么看法没有?”赵谱诚恳的说:“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至少得让大臣们统一好口径才是。”
“确实是这样,僵持下去终究不是好办法,所以宰相大人可有什么想法?”连飞空将锅甩了回去,如今的连飞空超然于物外,他若是不打算办某件事情,亦或者不想表达自己的想法还真没有谁能够逼他。
赵谱登时大感尴尬,目光不得已又转向了夏纣说:“夏纣殿下,你和连议长都可谓是如今后京的顶梁柱子,在这个狂风暴雨的关键时候你们可是要扮演着定海神针的角色。无论如何,还是要给陛下出个主意吧,这么拖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我年纪尚轻,对这些事情把握不大,两位大人都是久经风浪的王朝柱石,我一切都以两位马首是瞻。但有命令,在下必当赴汤蹈火。”夏纣的言论依然凛然正义。
赵谱脸上难色更甚,而连飞空则是云淡风轻的说:“赵大人,陛下自有分寸。”
这一句飘飘然的自有分寸令得赵谱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没事找事的傻瓜一般,他直接一个转身便是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眼观鼻鼻观心,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然后很快渐渐平息下去。整个后营安静得好似全无一人。
那边刚刚吵完一场架的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忽然发现他们何必去吵这个架呢?于己有利?于国有用?
所以,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