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你可发现了什么?”红枼想到生死未卜的族人,着急忙慌的问。不论被阿拾吃掉的那个傀儡是不是爹爹,她都不会再抓着这件事不放了。
即使真的是爹爹,可爹爹已经变成了傀儡,不是她爹了。
阿拾吃掉傀儡,似乎没有什么错。
红枼在心里这样想着。
“稻草人是从哪里出来的?”阮玉摇了摇头,问。
“就是这个房间,当时她操控着机关,频频向我们射来暗器,阿拾还中招了。”北霖回。
“你受伤了?”阮玉把目光放在阿拾身上。
“痊愈了,不打紧。”
“没事就好。”阮玉的心稍微安定了些。
“稻草人不会无端出现在这,我猜测有两种可能,一,红府的人或许被它藏到了这,而北霖你们找过来的速度太快,它没来得及逃跑,也没办法带着红府的人离开,干脆以身入局,让你们误以为这里只有它,而忽略了其他。”
“二,它是回来找东西的。仔细搜,房间里或许有它想要的东西。”
阮玉一声令下,契约兽们就开始忙碌了起来。
红枼和北霖压根没有插手的地,契约兽们三两下就将房间排查干净了。
“主人,没找到。”
“主人,啥异常都没有啊!”
“我也没找到。”
“一个机关都没有吗?那稻草人是如何操控暗器的?”阮玉拧着眉。
她决定自己亲自搜寻一番。
这一找,果然给她找到了关键所在。
“这里的锁眼。”阮玉指着门上的锁。
明明门一推就开,并不需要钥匙,可为什么会无端出现一个锁眼呢?
“看到了,然后呢?”旱地虎蟒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锁眼。
恕他直言,他什么也没发现。
阮玉扶额苦笑:“旱地虎蟒你也真是的。”
“嗖嗖!”音落,阮玉从掌心迸射出几根藤蔓,飞窜出去,将稻草人捆了回来。
它这会身体裂成两半,说话都有气无力的:“赫赫,都这样了,还不肯放过我吗?”
红枼气急:“你说这话不觉得可笑吗?你玩命的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