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诸侯对突然出现的伯邑考,还是很警惕,这个地方,除了殷寿,应该不会有人想到。
“你想要骗人,也得做点准备,伯邑考可是西岐世子,怎么会跑到这边?更何况,这个地方除了殷寿的人,谁都不知道。”
南伯侯性子急躁,听见伯邑考这么说,直接就开始反驳。
剩下两位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看向他的眼神之中,也充满怀疑。
“你们不用这么看着我,我若是想要动手,在出现的时候,你们就已经死了。”
这句话虽然难听,但确实是实话。
就现在这个情形,在场四人之中,只有伯邑考一人是可以自由行动,若是他想要动手,剩下的人没有办法反抗。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们要如何相信,你有办法帮助我们在殷寿眼皮底下逃走呢?”
北伯侯现在对崇应彪没有任何指望,他知道,崇应彪进入质子营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他的儿子了。
这么多年和殷寿朝夕相处,只怕对殷寿比他这个亲生父亲,可要恭敬的多。
“没有多少时日,就是殷寿祭祀祖宗的时候,我们打算在那一日动手,把你们全部带出朝歌。”
伯邑考先是大概说了下他的计划,看看三个人的态度,若是可以再继续往下说。
他可不认为在经受或者目睹了东伯侯如此惨无人道的刑罚之后,在场的几位还能对殷寿有什么期盼?
谁都想好好的活着,只有活着才能有接下来的打算。
“那一日,需要我们做什么?”
最后还是东伯侯挣扎着问出了这句话,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日子,他过够了。
“可是我们的孩子还在殷寿手中,若是我们就这么逃走,殷寿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他们。”
南伯侯就只有颚顺这么一个儿子,如今在质子营中,就是他的生要拿他孩子的死来换,他宁可不要这个生。
姜桓楚也是这么想的,他之所以撑着一口气,活到现在,就是想要看他儿子一眼。
“你们放心,若是他们也想跟着一起走,我们自然会一起带出去。”
伯邑考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北伯侯,在场之中,只有他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