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问出在场所有人心中疑惑。
远古时期，空前璀璨。
可惜九千九百九十九年前，一场诸神之战在神墟上演，参战的通天大能，绝世妖孽，不灭老怪……全军覆没。
当年那场诸神大战的惨烈程度，可见一斑。
关于这一战的缘由，史书上没有记载，不少史官苦苦追寻，皆是不得而终。
这成了天玄大陆万年来最大的未解之谜，没有之一。
迎着叶尘和一众无比疑惑的目光，云霄圣王陷入沉思，表情犹豫。
最终他发出一声叹息：“这其实是有些违背原则的，我只能很简单的作答，还有，这是两个问题！”
叶尘点头，前世剑道成帝后，曾苦苦追寻这些结果，可惜关于诸神大战的一切，似乎被某种神秘力量完全抹除。
此刻，可能是最接近真相的时刻。
“我们为天下苍生而战！”
“我们与无情天道大战！”
云霄圣王语气前所未有的凝重，声音中罕见的带着颤动。
思绪似乎回到九千九百九十九年前，诸神大战开启的那一天。
那一天，尔虞我诈的众修士，放下了争名逐利。
那一天，势不两立的人魔两族，放下了血海深仇。
那一天，所有人都将手中兵器，朝向了同一个方向。
浴血奋勇，共战天道！
神魂俱灭，万死不辞！
……
云霄圣王的话语，宛若惊涛骇浪，让众人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原本众人还猜测，诸神大战是各方大能，为争夺某个天大机缘，方才盛大拉开序幕的。
万万没想到是众人局限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远古时期的诸神，竟是为了天下苍生而战？
而虚无缥缈的天道，也真的存在？
……
一众心中疑惑更多，他们想问问这一战的结果，因何说是为天下苍生二战？还有那虚无缥缈的天道现在又在何处？
可惜，他们连询问的资格都没有。
不少人将期待目光望向叶尘，希望叶尘继续向云霄圣王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