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我那一份也交给村里修路吧。”
既然保不住,还不如主动点,聪明的人已经开口了,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然后就是接二连三。
没办法,这时候怂了,说我家急于用钱,我就不捐了,把我那一份给我吧,你好意思吗?
村里其他人捐不捐全凭自愿,可参与打猎的人这笔钱怕是一个都保不住了。
毕竟大家都是要脸的,其他民兵和参与的民兵候选人都选择捐了,还能有人梗着脖子说我不捐?
那你以后进城还走不走这条路了?
如果修不成,村里又把钱还给他们,那是另外一回事,可现在必须表态啊。
甭管他们心里是否埋怨苏宇,可表面上,他们十分积极,且大公无私,表现得十分慷慨,都喊着我那一份给村里拿去修路。
大有一副不够再来问我要的错觉。
小豆子母亲的表态至关重要,一个妇人都有大局观,都愿意捐十块钱,这让村里老爷们不得不表态,且只要出手,不是五块就是十块。
现在拿五块钱都觉得臊得慌,毕竟比不过一个拖家带口的妇人,不该感到羞愧吗?可捐钱也要量力而行,不能因为攀比就全给捐了。
还别说,平时村里不显山不露水,可这小豆子母亲一刺激,一个两个的都捐了起来。
村支书看的一愣一愣的,没办法,会计已经开始记账了,他很想说,我还没跟马家湾商议呢,这就收钱是不是早了点?可钱已经收了,账也记了,算了,先这样吧。
一场村里大会,开了个稀碎,本来是分钱,结果硬生生被苏宇搞成了募捐,好家伙,这性质改的,颇有把狗骗进来杀的感觉。
不过没办法,苏大强只能认命了,苏宇太能折腾了,不是要给村里养鸡仔,就是要修路。
他很想说,来,村长的位置你来坐。
苏宇是拍拍屁股离开了,可却苦了村长,说是一回事,干又是另外一回事。
第二天,他准备了一桌饭菜,让人通知马三元来他家聚一聚,说有事说。
两个村前不久还因为灌溉土地闹过矛盾,在公社大会上大闹了一场,这才多久?有一个月吗?
这就请他吃饭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