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钱人是不少,但人家也不傻,又不是没尝过,还能天天吃啊。
索性苏宇留下自己吃,他正在给剥皮熊剥皮呢,抬头一看,苏父来了。
苏宇眉头就是一皱,因为他知道,今天是苏斌大喜的日子,全家庆祝他出狱呢,接风洗尘呢。
还要跨过火盆,其实刚回来时已经跨了一次了,这次只是走个形式,按说这个时代,搞这些东西很危险,但不管信不信,图个心安。
他不去,苏胜也不去,那父亲肯定是要去的,怎么还不到中午就过来了?这个时间点,应该在帮忙才对啊。
再往后看,好家伙,苏斌也在,身后还跟着几个村里人,推着独轮车就来了,这是要闹哪样?
“爹,你来作甚?”
苏宇起身,丢下剥皮刀,站了起来。
见苏宇这个架势,就知道有事,其他狩猎队员也停下了手上的活,看了过来。
当然,他们是认识苏宇父亲的,毕竟在一起打猎大半年了,苏宇全家,除了他姐,姐夫,其他人都见过。
“你跟我来,我跟你商量点事。”
不远处,苏斌戏谑的看着苏宇,他夹着一根烟,吐着烟圈,不紧不慢站在不远处。
那表情,十分戏谑,十分玩世不恭。
蹲监狱前,他是不会吸烟的,而且他原本是一个不爱说话,不爱凑热闹的人,说白了,苏斌从小就是个闷葫芦,心里阴沉,但从不表现。
可现在看苏斌,他不仅举止轻浮,甚至眸子里带着一股狠厉。
完全变了一个人,看来监狱确实教育人,让一个人性格都发生了大变样。
苏宇站在原地没动,苏父根本拉不动他。
“啥子事情?有事就说,又没有外人。”
这是苏宇说的,这话是说在场的狩猎队都是自己人,不用避讳他们,这让大伙十分受用,同时搬运队也听到了,同样觉得东家这话讲的,心里暖暖的。
再看苏父表情,有些为难,又有些难以启齿,吭哧瘪肚讲不出话。
“二叔,到底行不行啊,你们不是没分家吗?不会连儿子的主都做不了吧?”
“见了我这个当大哥的,也不知道叫人,一点规矩都没有,二叔